[SIZE=4]我出生于湖北大悟曾家岗农村家庭,很早以前从江西搬过来的,全村三四百家无一杂姓,三千多人,全村人解放前都出去打鬼子,解放后又都出去打工养家,很穷,最大一个官就是省军区司令员,最有钱的也就几个亿,都富身在外,不回来为家乡做事,村子现在慢慢富起来了能养活人,不知道是哪一年代迁过来的,我不是专家,据我好奇观察到的完好保留下来的有乾隆年间立的墓碑,全村现在居着从“继”字辈到“令”字辈八代的人,“继”字辈的前两年还够一桌吃饭,现在只够一桌打麻将了。呵呵,还是很幸福的一村人。 今年春节正月初五的,家族又发生一件事。得从六年前说起:我村全为曾姓分四个房头,我属四房,我的一个不远的叔叔曾月恒(小学文化,智商不是很高,但一个人有年从北京也自己回来过,没有丢。家里父亲有精神病,老母六十多象个男的样种田,哥哥三十多长的蛮帅气还没结婚,不就是穷嘛!)现应该是25岁左右,六年前跟临镇的一个老板去深圳做建筑工,头两年打过电话回来过,自后音信全无,家里电话都改了号。多方打听也没有音信,叫老板找,老板总是敷衍,叔叔的老母亲是又哭又跪的求他,甚至那老板烦的时候来一句:“有本事跟我打官司!”的确打官司打不他赢,他一个农民出身在深圳为别人公安局盖三层楼,包了二奶后跟自己老婆在老家离婚,他老婆只分得几万块钱,他孩子在老家读书还有补助,说是贫困户。正月初五那老板陈某到我村来拜年(他姐姐是我村人)被月恒的哥哥碰到了,叫他到自己家里去“谈”下,后谈不妥,扣了他的别克车,不让他走,他就叫他镇的派出所来,我们书记就打电话给他们镇的所长(本村女媳,本镇人)叫他不要来,陈某只好向我镇的派出所求助,派出所把他和他的车都关在派出所里,月恒家里人怕派出所放了他,也跟着一家人(其实就是两个老人,因为家里要月恒的哥哥到处找人商量事宜)到派出所白天晚上的看着陈某怕他跑了,第二天派出所还没有解决,我们书记也过去施压,紧结着以我们房为主的先拖了两东风汽车大大小小的人去了派出所,打算是。。。。。陈某个人这样久拖下去肯定对他不利,于是他要求当地把他上交到县公安局或省厅(他上面有人),我们支书就打电话给他在公安局任某主任的战友叫他不要来,陈某叫派出所的警察跟上面打电话,答曰:你等到,无奈,陈某要求:那你们派辆车把我送到上面去,答还是曰;你等到。没办法,他只好自己去上面,当他出了所的门后,他停住了,后悔了,曾家岗不好欺负啊!门口黑压压一片全是曾家的人,可能是因为证据不足,不好定罪,尽管月恒的老母亲每天在里面哭,给警察下跪,其间几次晕死,但事情还是迟迟没有解决。以后的几天我们这些没事的青少年总在派出所里帮忙看着陈某,没事就在里面“炸金花”(小的很,一块的底,二十的弹子),没人管的。只要陈某有稍大的动作,我们房的读初中一二年级的小弟弟们就对他吼到“小鸡巴日的,跟老子把人找回来,不解决好,出了这个门,老子们把你活活的打死他,这样大约闹了一个星期,最后还是没有解决。后来由于我要来武汉上大学,也就不清楚事情了,前不久,我打电话回家问起这事解决了没有,我妈长叹了一口气说:“没有,人放了,只是车还在所里。”六年了啊!人丢了,这个老板没有主动到曾家来一趟,没有说句曾月恒不见了。这就是世事,我也不清楚什么!只是觉得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村孩子就这样不见了,他家里人怎么过得过去。在派出所期间,月恒的老母亲在里面哭,下跪,甚至晕死,他的精神病老父亲只是坐在墙角不停撕着烟盒(他烟瘾很大)也在留泪,他又能怎么样,我当时也留泪了,我又能怎样,帮忙在这里看人,将自己的一包黄鹤楼满天星给这个精神病老爹抽。我只能做这些。
[/SIZE][SIZE=6]论坛里广东沿海一带的宗亲多,请帮忙留意下:失者。曾月恒,男,现应该25岁吧,一米八左右,湖北大悟人,应该是操家乡口音,脸上应该还有痘疤,小学文化,智商不是很高,因为这是我六年前的印象,况且我没有他的照片,所以各方面信息不那么准确,我小时候他经常喊我去上学,印象感情应该还是蛮深的,茫茫人海,还是望各位宗亲留意下,帮帮这个可怜的叔叔,可怜的一家人。 希望他还在人间。 QQ:327586910[/SIZE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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